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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few words on Athrun and Cagalli from Gundam Seed Series

20年の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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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看到Seed Freedom的最後一期入場特典後,我的感覺是:20年來的執念終於徹徹底底地化解了。

 

多年來我一直堅信AC的愛情始終會因共同的夢想而再次延續下去(正如兩澤坦言:「縱使方式不同,目標是一致的話一定還會相遇。」)。在4月的一場Seed Freedom電影座談會後,我將手寫信交給了福田監製,表達我對AC愛情線的感激之情和AC令我牽掛10多年的原因:

「阿斯卡嘉的成長物語之所以如此難忘,不僅在於他們在身份上有過無可避免的衝突。他們更是從自然人和調整者的角度相互理解並透過努力最終達成和解。 如此,他們的角色描寫既突顯到seed的主題(自然人vs/and調整者),也彰顯了人該如何追求愛和理解的奧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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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還有作為「人性」的理由。(人性既可以是從狹義層面上,人的本質心理屬性;也可以是廣義上,人普遍所具有的心理屬性。)

 

關於人性,我想先談談卡嘉蓮這個角色。 她讓我體會到人性較好的一面。雖然早期Seed的卡嘉蓮被描繪得像一個魯莽衝動、傻裡傻氣的野女孩,但她主動地抱著並安慰基拉,把重要的守護石送給敵對的阿斯蘭,親眼目睹父親的犧牲後強忍淚水鼓勵阿斯蘭該與父親好好溝通,我更感受到卡在親情、友情、愛情、道義各方面充滿住奉獻、大愛、善良、同理的人性之美。尤其在憂鬱的21世紀中,比起花言巧語,更能恆久撫慰人心的是率真純樸的溫暖。卡作為自然人,面對著調整者(弟弟也好,其他人也好),從沒有表現出妒忌心,沒有怨恨世界的不公,沒有因父親的死/基拉的死(後來他被羅救了並生還)而延續仇恨。她實在有太多可以黑化的理由,卻選擇無私地包容這個混濁的世界,不求回報地付出能做到的一切。卡對於我而言,是相當賦有生命力和感染力的角色,是我憧憬的對象。

 

阿斯蘭的話,我對他先是無感(不至於恨),後是愛。

他的成長印證了人性的矛盾:趨利與避害,自私又溫柔,進取卻消極;這是本質,關於自身,表現為己。Seed Destiny時期失去一切的他一直在尋找自己的位置(以及與卡的距離)。礙於他身份過於複雜(前plant太子,ZAFT克魯澤隊,中任奧布元首保鏢,後ZAFT精英部隊FAITH,終叛歸奧布ACE駕駛員),再加上被卡某種意義上的背叛,蘭雖然實力上是好得沒話可說,但他像是在哪一邊也找不到自身的價值。他想要獲得更多的權力/力量(趨利),但又不忍心攻打奧布(避害);亦解釋到他的自私且溫柔,進取與消極。

 

不過,卡惘然結婚的這個決定真的深深地傷害了蘭。

「有些事可以理解,但不代表我可以接受。 」蘭這句話好令人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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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重重難關,Seed Freedom的蘭意志堅定,思想成熟,並與卡一起並肩作戰。

他倆順著彼此的「人性」戀愛,並不只是單方面地為對方著想,顧慮對方的情緒來自我感動;而是在不壓抑自己的需要下,充分地引導對方的情緒並追求互解,進而體驗到一種既自然又舒適的關係遞進階段,達成真心所愛。

但要達成這一點,我特別感謝蘭。 他的體諒與耐心得以令AC之路走得更遠。

尤其我想起黎巴嫩裔美國詩人Kahlil Gibran的一句話:

“If you love somebody, let them go, for if they return, they were always yours.

If they don't, they never were.”

AC相愛而差點不能相守。卡嘉蓮把大任置於自己個人之前,曾經在這段關係中放手(甚至連卡原聲優進藤尚美也開腔安慰道:「不論發生什麼事,卡嘉蓮會永遠愛阿斯蘭,即使不能在一起也好。」)我不知道她當刻是否想完全放棄自己的愛情,她把選擇權留給阿斯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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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斯蘭最後回到卡嘉蓮的身邊,守護著她,和她渴望著的和平未來。

Seed Freedom 官方小說的最後,卡嘉蓮與阿斯蘭一同掃墓:

「兩人並肩而行,眺望著奧布的大海...

『卡嘉蓮,你有想過退下來嗎?』

『有啊!我一直在想啊!可是... 我深愛著奧布,沒辦法呢。

沒辦法呢。阿斯蘭也是這樣想。

他又何嘗不是深愛著那樣的她,他自己也沒有辦法。

如今他只願盡力守護著她金色雙眸中無限希望的未來。

阿斯蘭深情地凝望著她朝向大海的側顏。

 

總有一天,這個世界不再有人因戰爭失去珍重的人,大家也不用再拾起槍械,奔赴戰場...

 

因為相信這一天終會來臨,所以,我們要堅定向前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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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4 by Nicola Ula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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